他长这么大。还从来没对女修说过这种话，也从来不用说，还真没想到第一次说，下场是被板砖抽飞。
“裴道友，你在开玩笑吧？”莫清尘抿了抿唇，见他摔落在地，不但脸色更加苍白，唇角还有受了巨力冲击而渗出的血迹，一时有些犹豫到底要不要过去了。
裴十三抿唇而笑：“在下确实是在开玩笑。只是不知道后果很严重……”
要是瑶光弟子听到这话，估计要拘一把同情泪了：“道友，你这是下场最好的了好不好！”
莫清尘也有些汗颜，刚道完歉又立刻舀板砖把人拍飞，这似乎有些说不过去。
走过去蹲下来：“裴道友，对不住。在下一时手滑……你如何了？”
手滑？裴十三从没想过，自己会有在外人面前忍不住翻白眼的一天，嘴角的笑意却抑制不住的溢出：“没事，没事，在下知道姑娘是手滑……”说到此处却低低咳嗽一声，脸色更加苍白。
莫清尘过意不去，伸出手指搭在他手腕上，还好体内的灵力已经安分下来，只是走火入魔后灵力横冲直撞损伤了无数经脉，加上被天雷所击留下的暗伤，一时半会儿恐怕无法复原。
手一翻递过两个玉瓶：“裴道友，两个玉瓶中一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