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气,恨恨的说:“早知现在何必当初,他能被一个高中生骗的团团转,还好意思杀人,他有脸么他!”
“哈哈。”袁圆被我的一笑,“这叫养鹰的被鹰啄了眼,他就是太精明了,以为天下人都能被他算计了。结果,现实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耳光,不仅你这个软柿子他算计不着,连那个高中生,他也算计不上。不过说是说,他能这样觉得自己聪明绝顶,还不是你惯的。”
“什么叫我惯的?!”跟我有什么关系,难道他的所作所为还是我教的不成。
袁圆掰着手指给我算,“你别以为我不在国内就不知道情况,我都查清楚了。他学习好进医院,这是靠他自己的才干没错,可是然后呢,买房子当时是你爸妈垫了钱,那地段还有户口限制,外地人买不了,还不是靠你。他能在本市这么快落脚,少不了你们家的帮忙,还有你姐那一家,当初你那种马姐夫不是还帮他跟医院的领导递过话。你以为一个外地人在一个城市里那么好奋斗出头的吗?我刚在法国工作的时候,那可真是步步艰辛啊,要是我当时就嫁一个法国人,你看我会不会顺风顺水许多。”
她这么说,我才惊觉,从来我都觉得我对江哲年来说都是没有价值的。可是这么说来,并不是啊,有些东西是无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