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哭过一次,也没有发过脾气。一直再强迫自己用一种积极向上的心态去面对,因为我明白那种时候我其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,稍不注于就会自残自杀,就算是如此,到今天我还是没有摆脱失眠的状况。
前所未有的暴躁席卷了全身,我那种不顾一切的心情冒出来,我瞪向何栀的父母,“你们现在来哭什么?当时你们不是说的很义正言辞。你们女儿是被强奸的,要让江哲年负责!你不去找强奸犯,来找我做什么?!别以为我不知道,之前你们打着女儿被强奸的名号。可是得到了不少社会资助!”
“什么?!”我妈一听这个那还得了,伸手指何栀的父母,“你们是诈骗犯呐!要不是我女儿说,我差点就被你们骗了去!你们女儿到底犯了什么罪,被警察抓了你们还好意思往我这跑,还要钱,也是有脸!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,让你们跟那小贱人一起进牢房!”
何栀的父母没想到我会说出这个来,当即就吓傻了。
然后他妈结结巴巴的说:“明明.......明明.......警察说她是伤了你.......。”说完这个她有像是有了底气,“你现在明明好端端的,哪里伤着了!一定是你害人!”
“我害人?”我瞪回去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