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而是问他,“你没有见过人做菜吗?你妈妈也不做吗?”
“不做。”他低低的回答,然后坐下说:“我从来没见过人能做出这样的东西。”
“那你平时都吃什么啊?”我问他。
“汉堡、火鸡。”他答。
我真是为这些在国外长大的孩子报以深深的同情,汉堡是什么啊,还火鸡,那东西给我吃我都不吃。
拿筷子给他,“那就快吃吧,我看你平时吃的清淡,就没有做调料重的菜,而且晚饭,吃清淡的,对身体好。”
他低低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吃饭没声音,动作也不见多快,可是我做了这么多,居然最后没够吃,他问我‘还有没有的时候’我都傻了,我还饿着你好伐。
知道没有了,他遗憾的说:“那好吧,下次你多做点。”
我含泪点头,吃不饱的感觉太不好了。
当晚他陪了我一夜,因为我的伤,他没跟我那什么,就是抱在一起相拥而眠。第一次跟他如此,我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,连失眠都好了似的,睡的安稳。
第二天他说要去广州办事,我知道他最近事情棘手的很,所以很贴心的没有闹,叮嘱他照顾好身体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