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咬着唇,想着我绝不能真的哭出来。那也太丢脸了,我不想在贬低自己了,这时候哭,我多像一个怨妇。
把所有的委屈都咽下去。
才明白,其实不哭比哭更难。
能像昨天那样对着夏亦寒嚎啕大哭一场,其实是件挺幸福的事情。
陆暻年伸过一只手来抱住我的头,让我将我的头贴在他的胸口上。他说:“再给我一周时间好不好?只要周五的董事会一过,我一定一定不会再让你受委屈,相信我?可以吗?”
我已经记不清他对我说过多少次‘相信我’。
从开始的满怀信任甚至心存感激,到如今的麻木,迟钝,其实并不是没有过程的。
我对他的说辞不置可否。
不让我受委屈这样的话听着可真好听,可是只要他还是已婚的身份,我就不可能不受委屈。我不认为他能在董事会上打败陆夫人,就能顺利的离婚。
这根本是两码事,更何况,就昨天的那场面看,他的家庭幸福的不行,根本就没有任何要离婚的迹象。
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我唯有沉默。
他却不许,强扳过我的脸对上他的,问我:“就一个星期的时间。”
我是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