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暻年拿我没办法,身体动不了,那边对着安安,他也不能不答复,他说:“安安听话,爸爸很忙。”
“你总说你很忙,很忙。可是妈妈说你都有时间去陪那个姓白的阿姨,却没有时间回来陪我。”安安声声指控。
我皱皱眉头,虽然说陆暻年跟方笙的婚姻有问题,但是我却不认为应该让孩子介入这件事情,告诉孩子所谓的白阿姨,真的对吗?
陆暻年显然也是这样认为的,他声音一厉,“安安,你在胡说什么?让你妈妈接电话。”
安安大声哭起来,“你就是坏爸爸!宁可去陪狐狸精的阿姨,也不回来陪安安!我这就给奶奶打电话!告诉你不仅凶安安,还要凶妈妈!”
说完小姑娘就挂了电话。
我也就松了手。
陆暻年坐起来,一只手揉着眉心。
我看他实在是心情不虞的样子,伸手过去替他揉。
但是劝慰的话,我是没立场说的,虽然我觉得这样教育孩子有些不妥当,但是毕竟我不是孩子的妈妈,多说多错。
也就没过几分钟,陆暻年电话又响起。
他无奈极了的接起来,“妈。”
那边劈头盖脸就是教训,“你怎么跟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