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点点的苍白。
想想他车祸后受的苦,我身上的这段疼痛,就真的显得微不足道了起来。
该怎么办,才能帮到他。
养了两天,我才勉强能正常说话。
外面的暴风雨肆虐了一天一夜后就平稳了下来,灿烂的阳光再一次撒在这栋别墅的每一个角落里。
我问陆暻年,“你不回去办公吗?你都在这呆了三天了。”
他平时有多忙,我是直到的,现在这样整日整日的守在我身边,多少还是让我有些不适应,再者说,他这样每天跟我黏糊在一起,我都没有机会跟医生商讨一下他的病情。
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帮到他。
陆暻年手里捧着我前两天看的《大英百科全书》,倒是看的很津津有味的。
我这人看书有个习惯,就是喜欢在书上写写画画,有时候写些心里的感想,有时候写些书中潜藏的意思,总觉得这样记得更清楚一些。
这个习惯其实并不好。
小时候顾佳芸的书都是严禁借给我看的,就怕我在上面写写画画,她自己的书都药保持干净,半点瑕疵都不能有,看完的书跟新的一样。
相反,我就做不到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