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嘴唇,可真是可怕到了极点。
我吓的连话都不敢跟她说。
人说屋漏偏逢连夜雨。
我正害怕的全身都僵硬的时候,听到外面的打雷声,很大的声音。
面前的女人,吓的站起来转身就这几个男人其中的一个身上扑,“黑子哥,我害怕。”
她口中的黑子哥是这几个男人中的头儿。
他的头发很短,几乎就是哥大光头,抱住扑向怀里的女人,笑的有些恶劣的说:“打雷下雨有什么好怕的,女人就是矫情。”
那女人跟条蛇似的往男人怀里蠕动。
那男人可能是有些烦了,毫无怜惜的将女人推出去。
女人趴在男人们之前打牌的桌子上,声音尖尖的叫。
被叫做黑子哥的人说:“我的那点货要等着明天喂这个小美人,今晚哥几个儿谁帮帮忙。”
这样的事情,自然是有人踊跃参加的。
我就缩在墙角,停在铁皮墙外的嘀嘀嗒嗒的雨点声,以及屋内,令人不敢直视的混乱画面。
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,最漫长的一个夜晚。
抱住自己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,就怕那些如野兽一般发泄的男人注意到我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