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都疼。
我不去同情夏天佑,一个会对亲兄弟痛下杀手,会对我这样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拳脚相加的男人,我没有任何的立场去同情他。
我疼的,从来都只有陆暻年一个。
缓过那阵心悸,我问司机,“他这样.......,不会被人盯上吗?”
到底还是有顾虑的,就陆暻年这样,真要是将夏天佑打出个什么问题来,是不是会被脱下手,拉不离手呢。
司机眼睛盯在还没有停下动作的陆暻年身上,幽幽的几乎是叹着气的说:“这股火,总要让陆总发出来才好,要不然憋在心里,哪里过的去呢。”
这话几乎是带着些感慨的语气了。
我沉默下来,要真的让陆暻年将这口气压下去,的确也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。
就凭这几天陆暻年的沉默,我就能感觉到他心中的压抑。
到最后,夏天佑已经像一条死狗一样,躺在地上不动弹了,陆暻年这才罢手,交待了一句之后,转身回来上车。
他打开车门,我就用尽所有的力气扑进了他怀里。
他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,张开双臂抱住我,然后有些焦急的问:“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