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零的距离感,让我觉得窒息。
陆暻年牵着我的手却异常的紧,甚至将我半抱在怀里,拖着我往前走。
我看着他已经冷然的表情,在万丈的光芒之下,陆暻年几乎像是一尊佛像,他就那么用一种最无声的方式,诉说着他的坚定。
就在瞬间,我感觉周遭的一切都消失了似的,那些长枪短炮,那些怀揣着恶意的问题,甚至那些人投射过来的,或审视、或看好戏、或带着鄙视的眼神,都不见了。
耳边只有他的心跳声,鼻息间都是他身上的薄荷味道,甚至在这样的时候,我的眼里就剩下他一个人。
只是医院出口到大门口车上的一段路,我们走的举步维艰。
等到上车,将商务车的车门关上之后,还有记者在不停的敲打着车玻璃。
我坐在陆暻年怀里,看着外面的一切,因为车门的阻隔,其实我的听不到外面那些人在喊什么的,只能看到一个个表情焦急的人,一下下的长大了嘴巴,像是在看那种无声的电影,一切画面都显得非常的不真实。
下意识的侧头靠在陆暻年胸膛。
这一刻,我们之间的静默更显特别,那种默然无声,心,却像在这一刻,紧紧的靠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