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到了结婚,我们就自动的屏蔽了这些烧钱的行径。
完全就是以怎么省钱怎么过,在家里做顿大餐也就算是过了。
可是我每次生日的时候,都正值我婆婆她们的暑假,所以后来,我的生日,就变成了我忙前忙后的张罗一桌子菜,而江哲年母子,吃的很开心,等我上桌的时候,就只剩下残羹剩饭了。
久而久之,我对生日也就没什么感觉了。
好久没有人记得我生日的感觉,我多少是有些情绪激动的,声音有些低的问:“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生日?”
陆暻年笑的温柔,“我的小巨蟹,我怎么会不记得。”
他连我是什么星座居然都记得。
不是说男人都是不喜欢所谓的星座,所谓的塔罗牌的嘛。
晚上我们去了一家西餐厅,正家餐厅就只有我们两个客人,我左右看看,然后小声问陆暻年:“你把这里包下来了吗?”
他从前有过带我去吃饭包场的经验,所以我很自然的就觉的他是又再一次包场了。
陆暻年否认:“这里每天都只招待一位客人,我提前了好久排的队。”
能让陆暻年排队的地方可见一斑,而且这每天只接待一位客人的傲气店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