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因为他这句话,我有些气闷,他似乎实在肯定,陆暻年对我并没有那么的重视与爱护。
我当然接受不了这样的论断,饭后,我没让夏亦寒送我,自己回了家。
陆暻年当然没有回来。
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,总归是跟安安在一起的。
我坐在沙发上,突然觉得困倦。
这段时间我也真是殚精竭虑了,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,我是连个好觉都没有睡过。
洗了澡,爬上床睡觉。
这一觉睡的沉又重。
等我醒来,外面的天都已经有些黑了,看看墙上的钟,已经下午六点半,这个时候,是晚饭的时候了。
我刚睡醒,有些口干舌燥,甚至全身酥软。
睡觉睡的太多,总会有写着症状。
从床上爬起来喝了水,然后拿起给陆暻年打电话,响了一遍又一遍,他没有接听。
不知道他在哪里。
我自己给自己煮了简单的晚饭,坐在饭桌前,我真的吃不下。
这段时间虽然很忙,但是却是我跟陆暻年相处的最融洽的一段时间,每天早上同时出门,晚上几乎是同时回来,说些白天碰到的股东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