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起下巴亲他。
陆暻年却还不能释然了很久,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,他才喃喃自语说:“我要请个健身教练,全天贴身型的。”
我即便是在睡梦里,都笑出了声。
男人有时候在乎的问题,真的是很幼稚,他明明身强力壮的,却偏偏对年纪这个问题较真儿的厉害,还不知是在心里怎么样的斗争了一番呢。
说来也是怪。
我原本是一点孕期反应都没有的,可是陆暻年搬进来之后,我却突然就变的娇气起来。
想吐,头晕,还有些晨起的干呕。
这下子好,陆暻年彻底全天的守着我,就怕我头晕的时候脚软绊倒,甚至大动干戈的把我们的卧室从二楼搬到一楼来。
我是身体真的难受,再加上陆暻年真的再也没有接到过方笙她们的电话,所以关于方笙的那个男人是谁,我也就真的没经历去关心了。
自己都管不好了,哪有那个闲情逸致去管她的幸福。
陆暻年这样尽心尽力的照顾,等到三个月产检的时候,医生已经能基本确定孩子是健康的。
这对我们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消息。
我心头微松,那些孕期反应也就变的没那么严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