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到我自然的站了起来,问我说:“怎么不睡了?累不累?”
“饿。”我说。
陆暻年立刻转身去找人给我准备吃的,还不忘问我想吃什么,我说了随便,陆暻年就开始背菜单,其实以前都是我这样对他的,他有样学样现在倒是都用到我身上来,他说:“吃鱼片生滚粥吧,对孩子好。”
一句‘对孩子好’就代表了一切,我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。
一旁坐着的彭震不甘寂寞的对着邱逸远说:“你瞅瞅,咱们老大现在这幅妻奴的样子,我真是看都看不下去,牙酸死了,咱们可不能变成这样。”
邱逸远的眼神倒是有些伤感,有些迷茫,“我倒是想,只有给我这个机会。”
“嘶?!你们这都是招了魔了,还是怎么着啊。莫非这女人真有什么魔力。”彭震看看我,“大哥见了血光,本该在关两天的,没想到昨晚就翻墙回来了。嘿,更妙的是,这女人跟那瑶池泉水似的,润了一夜,这身上的血光就散了。真他妈的邪性。”
我听了这个才知道陆暻年的不对劲到底是怎么回事,原来是出去不知道干了什么,要不就是见了血腥的场面要不就是杀了人,一般这种人怕被血光洗了脑,失去理智杀红了眼,都是要在禁闭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