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现实哪里会给人这么长久的逃避时间。
陆暻年开始回来的越来越晚,他的疲惫写在脸上,但是我看遍了新闻,却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的关于am集团的新闻。
显然这一次他遇上的麻烦,跟上一次扑天盖地的恶性收购不同。
我怎么可能不担心他。
这几个月,夏夫人的那些话我前前后后的不知道想了多少次,每想一次,心里就害怕一次。渐渐的我已经不敢再去想了,但是事关陆暻年,我就不得不去想。
那么多的问题淤积在我心里,但是我问不出口,真的问不出口。
不知道从何问起。不知道挑破了这层窗户纸,等待我的到底会是什么。
我没有问,还在想着怎么问。
倒是陆暻年憋不住先开了口,这还是他第一次这样郑重的要跟我谈谈,我心中其实早就有了答案,但是他要说,我就听。
“顾夏,你不是你爸爸妈妈亲生的孩子。”
我低着头,其实已经没有多少震惊了,满心的,都是‘果然如此’的释然感。
我妈妈对我从小到大的忽视,对我跟顾佳芸的区别对待,都令我刻骨铭心。小时候我不是没有幻想过,有一天会有一个慈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