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,等着她先开口。
时女士缓了一会儿,手指指着陆暻年消失的方向,结结巴巴的说:“你......你就是这么相夫教子的?”
哼,这个时候我当然不能说平时我哪里会这样对着陆暻年指手画脚的,不过今天这样的特殊情况罢了。我点头说:“对啊,怎么啦。他愿意,我喜欢。你管得着吗?”
时女士都惊了。
感叹说:“世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?比泼妇还泼妇!哪有男人受的了你!”
我不知道时女士跟丈夫之间是怎么相处的,大概她是很婉约温柔的,但是那又怎么样呢,就凭着她对陆暻年这个样子,我对她就不可能有什么好脸色。
恨恨的说:“对啊,我就是泼妇!我还告诉你了,我这人教养从来不怎么好,不仅喜欢开口骂人,还喜欢动手打人呢。”说着我就挽袖子作势要揍人,学着恶霸的口吻说:“哼,如果你下次再敢跑到我家里来,欺负我老公,还有我的孩子们,你等着瞧,我一定拿小刀划花你的脸!”
说着我眼睛还在桌子上放着的水果刀上转了一转。
时女士估计今天被我上了人生中最有冲击感的一课,然后她不可置信的说:“你敢!你要是敢伤了我,阿暻、莲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