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陆暻年嘴角都起了泡,担心他身体的问题,前几次am集团碰到事情,我都没看到过他这样狼狈焦急的时候。
“不是说政府会出来‘救市’,你别太焦虑。”我劝他。
陆暻年皱着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,他捏捏鼻骨说:“现在就怕不救还好,一救更糟!”
“不会吧?”我这种完全在国内长大的人,对政府还是非常的相信的,总觉得没有政府解决不了的事情,但是显然陆暻年他们这些专业的经济人不是这么想的。
am集团里的人,大多都是海归,都是在国外非常好的大学里学金融贸易出身的,不夸张的说,这里面各个都能称的上经济学家,而且还不是电视上那种只知道说,并不知道怎么操作的经济学家,这些人都是奋斗在前线的,每日看着交易数值,靠着这个挣钱的人。
集团的精算师团队,我见过几次。绝对不输电影里那些料事如神的股神。
但就是这么一些人凑在一起,对目前的形势都不看好,可见市场、股市,已经糟糕到什么地步了。
陆暻年叹息说:“都是之前杂七杂八的事情太多,我大意了,这次的事情如果预先小心谨慎,其实是可以避免的。”
他说这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