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知道了这位颂先生的存在,对陆暻年面对的困境,就更多了一份忧虑。
如果对方真的是不择手段的,那么一定也就不会放过am集团,毕竟对于陆暻年来说,事业是他一切的基础还有来源,要是没了am集团,陆暻年也算是一无所有了。
之前我就在am集团的顶楼见过颂先生的特别助理,那人去am集团当然不可能是叙旧的。
这么想想,还真是觉得愁云惨雾到不行。
我今天没办法去上班,家里还有一个方笙,尽管她受了伤,但是我还是不放心把她跟我的孩子们留在一起,总归还是我盯着比较好。
我上班了一段时间,晚上回来陪孩子们的时间有限,所以孩子们刚开始对我还有些陌生。不过到底是我带过的,闻着我身上的味道,也不过就是一个小时,就跟我又玩熟了。儿子现在已经能站立,还能颤颤巍巍的走上几步,女儿扒在我身上,跟个小熊仔似的也能站了。
两个孩子都挂在我的身上,儿子学着女儿的样子来亲我。
女儿惜惜因为陆暻年总是亲她,亲不够似的,所以有样学样也很爱亲人,最喜欢的当然是亲她爸爸。但是对我她也倒是不吝啬,很亲热的捧着我的脸亲。
儿子平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