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的,简直跟要了他的命一样,能哭的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不得安生。
可真是令人头疼的很。
安顿好两个小的,我才往方笙的房间去,说实话还是有些忐忑的,我跟方笙之间好似从来没有过和平相处的时候。
进到客房里,她身上裹满了纱布,就是一双手都被缠的严严实实的,只有一张脸完好的,一双眼睛在脸上瞪的大大的,显得幽深又阴暗。我的脚步,随之停了停。
方笙眼睛一转看到了我。
她开口说话,却没有声音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声带出现了问题,还是在被凌虐的过程中,她的嗓子早已经喊哑了。
我看着她说话的样子,口型。
大概能猜出她说了什么话,她说:我不会感激你。
感激吗?我还真没想过方笙会感激我,我做的只是救助因陆暻年而受伤并被直接丢在我家门口的女人,她对我的好与坏,那并不是现在应该谈论的范畴。
有人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。
我其实想说的是,当出现更大更厉害的敌人的时候,曾经的敌人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。
就如现在的方笙。
她的声名毁了,家庭大概也不可能像是从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