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方笙,还是依然疼的皱眉。
医生说并没有内伤,对方笙施暴的人似乎有意的避免伤到她的内在,所以连拳打脚踢这样的状况都没有出现过,她身上的伤痕要不然就是鞭子抽的,要不然就是小刀子割的,也就是说都是皮肉伤,只是为了让她疼。
我不由自主的打冷颤。
想到白天见到的那个几乎是从电影走出来的优雅男士,实在是想不出他会作出如此暴虐的事情来,它可怕了不是吗?
安顿好方笙,留下一个护士专门照顾她,送走了深夜赶来的医生,我并没有松口气的感觉,反而觉得胸口的憋闷更甚。
陆暻年抱我,我就把脸彻底埋在他的胸口,闷闷的问他,“那人是不是做过很多这种事情?”
久久,陆暻年‘嗯’了一声。
我心里抖了一下,真的可怕啊。
可能是感觉到我的害怕,陆暻年又补充说:“没有这样严重过。”
我从他怀里抬起头来,看着他,“那都是些什么事情?”
陆暻年眸色有些暗下来,他可能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,但是到了这个时候,他就是想隐瞒都是不成的了,里面方笙的样子实实在在的摆在那里。
陆暻年跟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