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强行送上车。离开了之后,我带着孩子才回家,满眼都是狼藉。
保姆说,是安安小姐砸的。
那个孩子,小小年纪,就知道砸烂这房间里所有的能砸碎的东西。
刚才的场面可想而知有多混乱。
我揉揉太阳穴,让佣人收拾,然后带着孩子们回卧室去。
孩子们出去玩儿的欢,回来就困了,昏昏欲睡,给个奶瓶就彻底睡下去。
我坐在床边,前思后想的,颂先生说的话,其中有一句恐怕是真实的,那就是如果真的什么都帮不到陆暻年,那么我也真的只是陆暻年的包袱,是专门拖后腿的。
现在的社会就是这么残忍,不仅要女人相夫教子,生育孩子,还要女人能冲锋陷阵,能成为贤内助帮助男人。
不能逃避,不能抱怨,那么能做的事情就是迎头赶上。
我想了很久,终于有了些想法。
我拿起打电话给纪清,她现在是我最亲近的朋友,再者,她也是个专业的金融人士,我对她说:“我有一个计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