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的,毕竟还有两个孩子。
陆暻年摸我的脸。
我疼的抽气。
早上颂先生那一巴掌没在客气的,我下午来公司的时候画了很浓的妆,才勉强遮住。
我这么一呼疼,他也就发现了。
“怎么回事?!”他的声音很冷肃。
我急忙从他的怀里钻出来,摇着手说:“没事没事,什么事都没有。”
陆暻年才不相信,伸手就要拉我过去。
我哪里跑的过他啊,被他拉住查看。
脸上的妆被狠狠擦了几下,我疼的眼泪都出来。
陆暻年盯着我的脸,“我需要你的解释。”
解释什么呢。
我挂着眼泪珠子跟他说:“从前是我事情太多拖累了你,往后你也一定要很厉害很厉害啊,要不然谁护着我们母子。”
我知道的,这一次的危机,其实是巧合,股灾这种事情,谁又能估算的到呢。
但是这一次之后,无论是我还是别的什么人,能帮到陆暻年的也就很少了,但是颂先生却不会轻易罢手。他要做的还有很多。
陆暻年沉默下来,不知道在想什么,过一阵儿他才抬头,眼眶有些泛红,“嗯,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