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让人不得不挂心,后来打过几次电话,但是每一次都说不上两句。
佟伊檬一直没有醒来,邱逸远彻底发了疯,公司也不去了,就那么守着佟伊檬。
我几次打电话过去,邱逸远也只是让佟伊檬听听我的声音,其他多余的话,邱逸远是一个字都不愿意多说的。
上一次在新加坡,主办宴会的人是邱逸远,到最后我还出了差点被掐死的事情,我对酒会这种东西,真的没有好感。
想想那些身穿华服,举手投足间都是戏的男女,我实在是心累。
我这样的平民百姓,真的演不了那么高深的戏码。
更何况这一次主办的人是颂先生,我心里就更是有一种莫名的压力,要是去的时候丢人了怎么办?出丑了怎么办?
在新加坡的时候还好些,反正那些人也都是不认识的,丢丑了大不了往后不见也就罢了,但是这一次不同就在本市,而且还有颂先生,我心理压力真的很大。
陆暻年无奈的看着我,“他把请帖都送上门了,就说明无论如何,他都会让你我都去。没关系,他这次的酒会是针对本市所有的权贵的,他旗下的公司要进驻本市,先来预热探探情况也是应该,你别怕,有我。”
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