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的事情,当然是他们预谋好的,江哲年算是我的软肋了,前夫这个词,无论什么时候对女人都不是那么好的词汇。
不仅提醒着我曾经有过的残破婚姻,也提醒着陆暻年,我曾经属于另外一个男人。
不得不说,这位颂先生,还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。
只是.........
我笑的开心,跟陆暻年说:“他们是谁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厉害,简直就是个悍妇!”
陆暻年动作猛烈,咬着我,“我现在只想你成为另外一种妇!”
这个男人,又耍流氓!
一夜情浓。
.........
晨起,我扶着腰起床,陆暻年已经洗澡出来,站在床边擦头发,他不喜欢用吹风机。说热风吹到他头上,觉得好痒。
不过他这样利落的短发,也真是不怎么需要吹风机的。
我看着已经被他从卫生间里拿过来,随意的挂在门把手上的昨天的长礼服,到底还是感叹了一句,“真可惜,昨晚就穿了那么一阵子。”
女人谁不爱漂亮衣服,这衣服实在是颇的我的心意,我其实到现在也就穿过两件这样漂亮的礼服。上一件是米兰做的,被陆暻年毁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