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歉疚。
他们本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的,又何必跟着我还有陆暻年过这样的日子,不能出门去,接触不到大自然,甚至于连一同玩耍的人都没有一个。多亏我当时是生了两个,现在还算是有个玩伴,如果是只有一个,那么日子将会过的更惨,每天只能待在房子里。
为了能保证安全,孩子们几乎是没有出过门的,就连我最近都非常的谨慎,不在外面多逗留,尽量留在家里,以保证人身的安全。
可就是这样。还是没办法逃脱这些人的追踪。
他们竟然拿着枪追到家里来。
可恨,是真的可恨。
我跟保姆也不过就是站了一阵子,就都站不住了,抱着孩子,这样站着,别说腿受不住,胳膊首先就会撑不住。
保姆蹲下来,我也是。
就这么蹲在漆黑一片中,其实是很容易滋生恐惧的。
保姆声音带了哭腔,她说:“夫人。我在菲律宾的家里还有一个三岁的儿子,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情,您能不能帮我把他养大,我男人是个只会赌的,要是没有我每年往家里寄的那些钱,儿子怕是在已经被他卖掉了。”
这别墅里的保姆从来都是训练有素的。
并不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