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自己吃了一阵子之后,就放开让他们去一旁玩耍了,兄妹两个现在已经有了默契,平时都是各玩各的,到了新鲜的地方,就会手拉手一起玩,时不时的对话,说些只有他们自己能听懂的话。
邱逸远看着孩子们出神,到最后的时候,才有些恳求的看着我们说:“能不能让檬檬见见他们?”
这个.......
我有些犹豫,佟伊檬的那个病房,实在是太过冰冷,我进去都觉得压抑非常,更何况是孩子们,他们还这么小,我并不想给他们留下阴影。
陆暻年一时也没有说话。我想他的顾虑跟我是一样的。
邱逸远同样明白我们的心思,毕竟人当了父母,这心思总是会变的不同,自私,也是真的自私吧,对孩子,总是会表现的格外的看重些。
邱逸远没说话半晌,最后说:“我来想办法。”
他说会想办法,也不知道会是什么办法。
饭后邱逸远就整装待发,乘车出去了。陆暻年说这样也好,让他有些事情做,有些盼头,总好过行尸走肉。
新加坡这边的天气热的厉害,待在空调房里是好,但是孩子换了水土,我总还是有些不放心,吃完饭,我跟陆暻年一起带着孩子在疗养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