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说总要个靶子的。”
“没想到后来靶子并不听话,甚至出卖了他,这才有了今天的后果,他是一时疏忽,更是不了解女人的善变吧。”
陆暻年几句话就说清楚的事情,在我的脑海里却完全不是这个样子。
“你说他带着的小蜜是他树的靶子,那佟伊檬知道吗?”
陆暻年有些伤感的说:“他还没来得及说。”
“这就是了,他根本什么都没有说。站在佟伊檬的角度,他根本就是把她娶回去就丢到一旁不管的渣男。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对女人来说是多么的煎熬,空站着名份,可什么都得不到,丈夫在外面夜夜笙歌,几乎全世界都知道他有别的女人,对那个女人爱若珍宝,这种感觉,你们男人根本就不明白,根本就不明白!”
说着说着,我就激动起来,声泪俱下的控诉。
就像是我身临其境的到了佟伊檬那些独守空房的日子,那种看着天色一点点亮起来的感觉,再没有比那个更令人心酸的经历了。
陆暻年看我这样,吓了一跳,急忙抱住我哄:“怎么说着说着,你倒是哭成这样了呢,别哭,别哭,被孩子们看到了,看不笑话你。”
明明是这样惨痛的事情。他却还能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