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哄劝,有些迟疑的唤着。
我还是哭。
不知道怎么就有那么多的委屈,但是心里那止不住的委屈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。
哭的忍不住声音。
他听到了。简直慌乱的不得了,“顾夏,到底出什么事情了?是不是受委屈了?”
这种时候这样的问话无疑是让我哭的更惨些,不过我知道他能送我离开,是因为担心我,我现在这样不说话,他还以为颂先生对我怎么了呢,所以打着哭嗝说:“没事,我很好。”
哭着说我没事,也真是违和。
陆暻年顿了下,然后声音就冷下来,“彭震呢?”
“走了。”我说。
“走了?”陆暻年口气不善。
我不想让陆暻年跟自己兄弟闹矛盾,就自己主动承认说:“我态度不好,他生气了,就走了。”
陆暻年不说话,我不知道他的样子,猜不出他在想什么,所以也就跟着不说话。
过了一会儿,陆暻年才重新软了语气问我,“那你们那边是怎么安排的?”
我大略的跟他说了下。
谁知道他当即就发了火。“让保镖跟你们住在一起?男女混住,你有脑子没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