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回来的,其实就是当初我为了拉拢那些股东,送出去的那些股份。当时陆暻年在海外的资产被颂先生冻结住,所以他才没有资金度过那一次的危机,这才有了让我这些股份出手的机会。
没想到事后,他会拿自己的钱将这些股份都买回来,并且都给了我。
我摇摇头,拒绝说:“让陆暻年来见我,他人呢?给我这些股份有什么用?”
律师低着头,“陆总说了,如果他出现什么意外,就让我上门来给您这份协议。”
“他什么时候说的?”
律师报出了时间。
竟然是在颂先生出现后不久,就等于说陆暻年度过上一次的股灾危机之后,就马不停蹄的安排好了这些事情。
他那么早就在筹划这一天吗?
我不敢想。
律师低着头说:“陆总说了,他如果出现意外,您可以继承这些股份养大孩子,如果你找到了新的爱人,他跟您没有牵连,您也可以改嫁。”
我咬住唇,强忍住嗓子里发出来的呜咽声。
陆暻年你好啊,你可真是好。
凡是嫁入陆家的女人,无论丈夫是个什么样的,都不能离婚,就如陆驹的母亲,刚结婚的时候怀孕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