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特别的碍你的眼睛,随时可以来杀我,我不会离开本市的,我没有陆暻年那么胆小。”
害怕失去的人才会胆小。
我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,又有什么可怕的呢。
我走到病房的门口,打算开门出去,手都已经碰触到门把上了,听颂先生在身后说:“我不会动你,动了你,他就真的做鬼都不会放过我了。”
“假惺惺!”我就只给了他三个字。
现在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思呢,明明颂先生他看的那么明白,陆暻年为了我是可以不顾一切的,可是颂先生非要逼他,逼的他以身试险,现在好了,人没有了,他又来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义呢。
人大概都是要在失去之后才知道珍惜,知道后悔的。
这种人统称为‘贱’!
我咬着牙走出了医院,安排好的人在门口等我,夏亦寒也过来了,看到我,他满眼的担心。“怎么样?”
我还是很强硬的语气,“什么怎么样?不过就是贱人加疯子。”
夏亦寒没说话。
一路上车,他才说:“爸爸想见你。”
“见我干什么?我不需要别人的怜悯。”我直接说。
有什么好见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