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的皱纹。
眼窝也变的很深。
看到我,他眼睛亮了亮,他还坐在轮椅上,出行必须有人推着他。
“我要离开了。”他说。
我点点头。
也不知道想要跟他说什么,到这个时候我还是自私,不想多跟他说一丝一毫关于陆暻年的事情,但是我想听他说,说关于陆暻年的一切。
我想不仅是我知道陆暻年大概是找不到了,他心里恐怕也是有数的。
要不然不会如此的颓丧。
颂先生的眼光很有些茫然的说:“我认识他的时候,他是那条街上长的最好看的男人,对所有人都彬彬有礼,绅士的像个贵族。”
“神秘的东方贵族。”
陆暻年吗?
初初见到他,当然会这样以为。
颂先生眼中的茫然过后,竟然是急风骤雨式的愤怒与痛苦,他手死死的捏着轮椅的把手,让自己不至于更进一步的失控,“让我怎么接受!是我亲手害死了他!”
他提了‘死’字。
我全身跟通了电一样的坐在原地,动都动不了了。
这个字没有人跟我提起过,我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,最严重也只是说他没有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