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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会儿才说:“问那些做什么呢?”
夏亦寒就差原地跳起来了,大骂说:“你是疯了还是傻了,连问都不问一句,就让他回来。他就是瞅准了你这样,才会这么欺负你。”
“我问了,他就不能不回来吗?”我反问夏亦寒。
我跟陆暻年说什么有意义吗?他的决定从来也不会为我改变,我现在耍性子,让他解释,他自能说出一番让我心疼,天衣无缝的话来,可是我真的需要吗?
我不需要。
事实就是事实,说的再多,又有什么用呢。
我跟陆暻年之间失去的,何止是一年的时间。
夏亦寒还是怒不可遏,“所以,你就不闻不问,就这么跟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一样等着他回来还要感恩戴德?你可别忘了,最后王宝钏还是让丈夫的小老婆给逼死了!”
他也许想到了他的母亲,几乎是用吼的,眼眶都红了。
我无言以对。
他闹出这么大的动静,孩子们自然的听到了。丢下手中的摇控器就往我们这边跑,原本在天空中的小飞机,一头栽在了院子外的一棵大树上。
儿子是个知道护人的,两只小手臂一伸就站在了我的面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