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顾忌着旁边房间的孩子,当真是苦不堪言。
住到初七回程的时候,我在车上全程昏睡,连跟孩子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。
回家继续休养一天。
初八,陆暻年要去上班了。
这是他离开一年后第一次在集团露面,意义自然是非凡的。
我亲手给打了领带,他依旧穿了一身黑色的修身手工西装,长腿看起来无边无际。领带用了酒红色的,到底还是过年,身上总该有些喜气。陆暻年的五官原本就无可挑剔,陆家的男人,没有长的丑的,这么多代都是美人娶进门的优化,丑不了。
这一年他在外漂泊,身上那种岁月沉淀的睿智更重,成熟的男人,是这世上最厉害的毒。
短短的头发,浓眉飞斜,眼睛不是那种明媚的大眼睛,是那种男人刚硬的眉眼,廓直的鼻子,薄薄的唇肉。
他似乎是为了西装而生的,穿上正装的样子,自带着一种气势,一种震慑人心的力量,我看着他,虽然是最亲密的人,但是却还是减轻了呼吸,那是一种从内里发出来的敬畏。
我想他到了集团,那些跟他不相识的人看到他,恐怕会被他震的话都说不出来吧。
孩子们排排坐在衣帽间的地毯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