暻年说多亏我不会,那时因为陆暻年对待我的方式,从来都是柔软的,虽然他有很多的问题跟毛病,倒是就是矛盾最大的时候,他也会以我为考虑的对象,不会像彭震这样,完全的自我。
林枷今日能这样的决绝,可见彭震对她的伤害有多深。
“带球跑路,需要勇气的。”我是个贪生怕死的人,能过好日子,绝对不给自己找麻烦的,所以我成不了林枷那种能吟诗作对的女子。
陆暻年笑起来吻我,“胆子小点。挺好。”
好吗?我捶他,“你别以为我胆子小你就可以欺负我,欺负的狠了,我也带着孩子跑。”
陆暻年好脾气的很,“陆太太,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,你到哪里我都是能找到的。再者说,咱们之间现在到底是谁欺负谁呢。”
他这么说,我也就无话可说了。
次日一早。陆暻年去上班,彭震接着去找人。
昨晚的安眠药看来是没什么作用,彭震挂着大大的烟眼圈,整个人阴沉的厉害。
陆暻年今日不让我跟着彭震去了,说是今天彭震要走街串巷的去找,怕我吃不消。
我还真的有些吃不消,所以也就从善如流的不去了。
陆暻年如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