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暻年的姑夫离开的时候,倒是很有些嘱托的跟我说:“别让我们失望,我们相信你可以的。”
这话听着倒是挺暖心的。
可是我也不会被这样的话就冲昏了头脑,他们这些人都是特别聪明的,在我拿出陆暻年的授权书的时候,他们就已经猜到,这件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。所以他们现在都坚定的站在我这一边。可是这也只是现在。
如果我不能稳住am集团的局面,在决策上出现什么大的问题,更甚至陆暻年在短时间内无法脱罪,那么他们极有可能会在那个当下,抛弃我,而转投别的人。
毕竟在利益面前,情意并不是那么牢靠的。
不过表面上,我不能表现出来。我满怀感激的跟陆暻年的姑夫说:“多谢您的提携跟信任,等陆暻年出来,我会跟他说的。”
当然是要给些甜头的,要不然别人为什么帮你呢。
不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,当然可以用最大的善意去揣测这个世界。但是坐在这个位置上,就真的要用最大的恶意去看这个世界,要不是如此,那就是真的是万劫不复。
我才应对了这么一会儿,就觉得身心疲惫。
简直无法想象在过去的十多年间,陆暻年每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