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啧啧,这样好的人材,竟来帮工做酱菜?”一个大娘道:“抛头露面,不知道夫家那边过不过的去?”
那乐琴嫂子笑道:“不瞒大娘,乐琴家中夫婿没得早,家中又没有旁人,是立志守节的,故好不容易得到这样的工作,高高兴兴便来了。”宠妻无度之千金太腹黑
“啊呀,原来是这样,你是哪里人士?看着倒是眼生。”一个小媳妇问道。
乐琴嫂子答道:“我是京城西郊人士,小地方。人口也不多,还是京城里热闹,人也开通,我一个女人,也能找到一份儿活干。”
又有大婶子问:“那你独个儿来京城,可有住处么?”
乐琴嫂子也不嫌烦,答道:“蒙亲戚照顾,在草帽儿胡同赁了一间房,也颇过得去。”
众人虽说七嘴八舌,一听原来是一个节妇,便不敢开玩笑,却也窃窃私语,乐琴嫂子好涵养,对这些闲言碎语并不放在心上,只微微一笑。
待那乐琴嫂子与胡三儿进去了,都说道:“若是守节,怎么偏又与胡三儿这样一个年轻后生在一起做买卖?”
“倒是不怕别人嚼舌头根子么?”
“外地人,看来就算守节,也不顾及许多,也许一个地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