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越来越熟悉了。
我问起李绮堂:“李公子,那河边婴儿之事,可当真是鬼怪作祟么?”
李绮堂摇摇头:“在下夜间去过一次,却什么声音也不曾听到,也许是那些伙计听岔了,也许是妖鬼早便不再那里了,横竖现在胭脂河夜间宁静的很,并没有什么妖气波澜。”
连李绮堂都这么说了,想必准没错。至于胡三儿深夜去胭脂河的事,早被我给忘到了脑后。
今日里爹和伙计哥哥都在后厨里忙着活计,娘出门了,我独个儿在前堂守着铺子,屋后阳光微醺,过了一阵儿,我在柜台上趴着趴着,便给睡着了。
梦里,我见到一大池的水,开满了荷花,我忙要摘选几朵,可是荷花离着岸太远,我怎生也够不到,好不容易要触碰到一朵儿,偏偏脚下一滑,却给跌进水里了,我只觉得浑身一冷,一个机灵,便醒过来了。至尊兵王(零点风)
揉一揉眼睛,小三子正下了学从门口走过,见了我,便笑道“梅菜,一看你这样子,又趴在柜台上睡着了罢?可别贪凉着了风。”
我忙道:“三哥哥下学了,我也不是想睡觉,只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,都怪这时节不冷不热,直教人犯困。”
“你呀你呀,明明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