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过来搀扶的,有取茶水的,还有去求医的,四下里奔散了,瞧热闹的恩客们也交头接耳,议论纷纷,道:“卢大户素来身体强健,这是怎地了?”
“不知道哇,只觉得像是肚肠疼痛,莫不是吃坏了甚么东西不成?”
我忙近前问道:“卢大户,您究竟哪里疼痛?怎么回事?”
卢大户带着惨叫勉强回答道:“咱……咱肚子疼……疼的像是有一千根针在扎,肚皮都要被扎穿了,哎呦……哎呦……疼啊!”
“怎么会这样啊……”莫先生急的捶胸顿足:“卢大户,您可是吃了甚么东西?喝了甚么酒?”
卢大户勉强答道:“不曾……咱,咱滴水未进……”
莫先生一听,这才松了口气,似乎为着烟雨阁的名誉未收损伤感觉庆幸,但转而瞧见卢大户这备受折磨的样子,又皱起了眉头,一叠声的问道:“叫谁去请黄先生了?怎地还不曾来?”
一个小厮忙道:“早派了腿脚快的,这便到了,莫先生放心!”
李绮堂则是把手放在了卢大户鼓胀的大肚子上,面露忧色。我刚想问李绮堂可是发现了甚么异样,黄先生便气喘吁吁的来了,莫先生一看,忙帮着黄先生分开人群,又替黄先生拿了药箱,引着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