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良久才睁开眼睛,只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们,颤声道:“你们,你们说的这些事情,都是真的?不是在消遣老朽?老朽这年岁也大了,断然是经不起惊吓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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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忙道:“先生说到哪里去了,我们诚心过来,在这胡桃胡同已然等了半日了,遇见了您,也是因着您这凑巧的一个招呼,怎么可能会来消遣您呢!”
老爷子一听,也满腹狐疑:“您说惊吓么?怎地惊吓啦?”
“是……是不大可能……”罗先生浑身发颤,扬声道:“梧桐,你出来一下!”
应声一个三十上下的家丁跑了来,恭恭敬敬的垂手说道:“先生,什么事?”
罗先生伸出颤抖的手指着我们,对那梧桐说道:“你,你把凌白羽公子的事情,全数说与这两位客人听听。”
“凌公子?”那梧桐霎时间有些个迷惑,但还是遵照罗先生的指示,说道:“凌白羽公子,十年前在这里求学,不是害了急病,发了几天烧,便过世了么!因着是异乡人,又与宗亲早音讯不通的,无处可归葬,先生便不顾忌讳,怕自己的爱徒没有在葬身之处,便葬在那棵胡桃树下了么!不知道先生为何今日提起来了?”
“死……死了……”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