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话么,可不便是初雪姑娘说的,是命中注定的,看那个样子,可不也是命中修得的造化么!只可惜……”魏公子却不明不白的没再说下去,急的一众恩客抓耳挠腮的问道:“这可惜甚么?”
魏公子道:“你们何曾知晓,那宋兄家中妻子,素来刁蛮任性,本便是大铺子里的独生女儿,呼来喝去惯了的,那可当真是一位名副其实的脂粉老虎,将那宋兄管的是服服帖帖的,历来连丫鬟仆妇,也不肯让她们多跟这宋兄说几句话,纳妾?看宋兄那腿断不断得!”
“啊呀,”早有恩客起哄道:“如此厉害的娘子,当真也只有魏兄早日里休过的那嫂夫人能与之匹敌了,如此悍妻,可也教人无福消受,可是这宋公子日日来寻初雪姑娘,他们家中……”
“这宋兄何故能来?”魏公子洋洋得意的说道:“那可是托了他家夫人须得上香朝拜之福,现下里方能自由自在,只要等他那夫人回来,别说纳妾,就算干听一听曲子,只怕都得提着耳朵拖回家里去!”
“那岂不是更可惜了么!”一个恩客忙道:“这下子费尽千辛万苦,在人山人海里挑拣出来的如意郎君,连两相厮守都做不到,还有甚么意思。”
魏公子道:“还能怎么办,只希望这遇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