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给甚么东西啃下了漆皮来,搁在地上的芋头全数残损不堪,滚满了泥土,米袋子给像是也给甚么东西咬破了,糯米粳米黄米流淌的到处都是,昨日里做好的点心本来都是好端端的搁在笸箩里面,也都滚在了地上,合着摔破了的鸡蛋,简直没法看,整个铺子好像有人厮打过一番,惨不忍睹。
我忙道:“爹,娘,这是怎地啦?”
爹忙道:“你不知道,方才你还不曾起床,我和你娘便在后厨房便听见铺子叮当作响,因着店门儿还不曾开,你娘只说是你起来寻吃食的,也未曾留心,不大一会,做好了蛋黄蒸饺,这才傻了眼,只见一只黑狗正满铺子的撕咬,一双眼睛血红血红的,也不知道是发了疯病还是怎么着,倒是把我也给唬了一跳,正要拿着扁担去打狗,那狗却凶悍的很,直冲着我嚷嚷,你娘生怕我反给那个狗给咬了,忙先开了店门,那狗给我们一催,也便大摇大摆的走了,留下这么一堆烂摊子没法收拾……”红玫瑰和白玫瑰gl
娘气咻咻的望着这个店堂,一跺脚,道:“我这便去买了毒狗的药来,洒在腊肉之中,不怕它不吃!再敢进这个铺子,管教让它有去无回!”说着便取了碎银子,踩着一片狼藉的地便要出去买药来,爹拉不住,反给娘瞪了几眼,吓的登时也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