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尚们还要念经放焰口得香火钱,吃自己种的素菜呢,他这么大的人,不会连这个也看不开罢。既然不愿意科考,难不成教书先生那样闲适的工作也不行?”
“谁说不是啊,”鸾儿掴掌道:“你算是说着了!哪怕去做个教书先生,也是能有斗米可吃的,何至于此!可是他却因着懒,是一动也不想动的,连张张口,也怕吃力呢!孽缘从生
自然也有亲族,看着他实在不像话,靠着旧日祖上的关系,在碧桐书院给他谋了一个教授幼童的席位,谁料想,往在那碧桐书院之中待了几日,也懒得讲课,便是自己坐在一处发怔,叫学生们子曰诗云的胡乱念书,日落了,便给孩子们放学。
学生一回家,家长自然要问学了甚么,学生便答不过是自己朗读,先生不曾开口教授,这家长们焉有不管的道理?直说他误人子弟,联名请了愿。要将这个不务正业的黄先生在书院之中除名,碧桐书院也没有法子,只得辞退了他。
这下子,连亲戚也不乐意管他了,只当他烂泥扶不上墙,谁也不伸手找不自在。
他一看无人问津,更是乐得逍遥,便要这样待着,饿饿肚子也能忍,衣衫烂了,也并不理睬,并没有心思收拾,倒是还是有一颗爱美之心,往烟雨阁的路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