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撅着嘴生气,手里把一个菜花儿揪的零零碎碎的,只是掉渣子,我奇道:“天月姐姐,你这是在作甚?为何瞧着不大高兴的样子?”
天月叹口气,道:“受了冤枉,哪里高兴的起来。”
“冤枉?”我越发奇怪了:“怎地了?若是有冤枉你的事情,梅菜替你管莫先生告状去!哪个后厨房的欺负你了?”
“跟莫先生说了也没用。”天月道:“你如何知道,我本是在后厨之中负责米面的,可是这一阵子米价金贵,烟雨阁用米也都不可随意抓取,用笆斗儿丈量的,买来的米够吃几日,那都是算计好了的,谁知道,这几日米却少了,大师傅不高兴,说是我偷了米。”逐缘界
我早听娘说米价金贵,没想到连烟雨阁也这般的精细了。
“诶?”我忙问道:“少了多少?会不会是老鼠拖了去?米缸边上该有些个碎渣子罢?掏一掏后厨房的老鼠洞,准能寻得。”
“甭往老鼠那边打算了,”天月丧气的摆摆手,道:“前日里便是因着怕老鼠偷米,大师傅他们早买了砒霜,老鼠是活不得的,而且米缸周围,干干净净,甚么也不曾丢下,少了三斗米,不多不少,而平日里往米缸里添加新米,洗米,都是我自己的工夫,除了把黑锅扣在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