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师傅也信不过我,疑心我要揩油,换小厮去的,不使唤我了,才让我在这里掰菜花打下手。”
那米究竟是怎地回事呢?我还在发愣,却听天月说道:“时下里米贵如珠,八成便是有那心存不良的,将米给偷出去卖钱,反倒是把事情怪在了我的头上,这个世道,人心都是黑了的。月例银子事小,事情传出去了,我还怎生做人?”吾皇本是俏佳人
话说到这里,天月鼻子一皱,几乎要哭出来:“委屈要受,冤枉也要受,不是自己的错,还要赖在我头上,不承认,便说我嘴硬,这日子也不是人过的,日日在烟雨阁里做事,眼见着那些个恩客们吃香的喝辣的,我日日尽心尽力,却……”
“又诉起什么委屈来了?”天月身后的门帘子一挑,却是一个我们相熟的伙夫露出了头,那伙夫笑道:“切着菜,便听见你絮絮叨叨,想必还是为着大师傅罚你的事情?你啊,便是太想不开,你说这件事情即便不是你做的,那米面的事也是你管的,不找你找谁?米面都是有定数的,闹到了莫先生那里,整个伙房的脸面都不好看,说不定,个个都要挨罚,如今只能委屈你了,大师傅那里也没有办法,除了顾全大局,能怎么办?”
天月也不爱理睬,索性别过了脸不说话,我顺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