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便是要去开冥门会冥界么?怎地反倒是阻拦起来伶笙哥哥来了?”
“白衣女子?”龙井嗤道:“本神可不曾管你说,那个古琴之中的妖怪,是个白衣女子的模样。”谈情说爱混事业
“甚么?”我益发狐疑了:“可是,这由始至终,作乱的不都是那个白衣女子么?在仓库之中给伶笙哥哥砍做了两半的,还有在那个修琴的老师傅那里求相帮的,都是她罢?”
“她是哪一个,本神也不识得,”龙井抱着胳膊,悠闲的答道:“本神只知道,这不是那宝琴之中的妖怪就是了。”
“诶?”我一下子愣住了,怎地,怎地我想的事情,一下子全乱了套?那这个白衣女子,又究竟是谁?
苏逸之和李绮堂自然也对这个白衣女子的来历困惑不已,苏逸之又说道:“可是那宝琴上面的?”
“不像,”李绮堂摇摇头,道:“与宝琴的灵气根本不符合,是别处来的。”
“别处……”苏逸之皱眉打量着伶笙,搔头道:“能是甚么别处,难不成,是那块裹着宝琴的黑布上不成?”
“傻蛋,连执念都看不出来,当真是一对草包,搁在墓地里做翁仲,简直都给人嫌轻。”龙井大失所望的摇摇头,充满了优越感的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