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盒黄鹤楼,抽出一根递给司马成,又给他点上火。
烟雾,在这房间当中弥漫。
盟白荣本来见不到烟也就算了,此时被烟香一熏,当下也忍不住跟我讨了一根烟吸,我们三个,就在客厅里吞云吐雾,只有闻不惯烟味的小姑凉跑到为她专门收拾出来的房间当中,在柔软的床上滚来滚去。
好不舒服。
八点半。
林秋咏准时派专人来通知我和小姑凉去参加晚宴。
当然,说是派专人,实际上,盟白荣和司马成刚走,这个来通知我的人,就是之前被我用剔骨尖刀划伤的黝黑男人了。
他腰间的伤,已经看似无碍。
但是从他走路时微微调整的动作当中,我还是看的明白,那刀伤没有个三五天,恐怕是好不了了。
这让我心头莫名的一阵轻松。
黝黑男人的伤势需要时间调养,也就代表着最起码在三五天之内,林秋咏那个阴狠的家伙应该不会对我和小姑凉做些什么,毕竟依靠他自己,只怕是没有来找我决斗的勇气。
当然,这只是一种猜测而已。
采集场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,也不排除林秋咏可能找到第二个能够杀掉我的人,所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