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使然,还是因为林秋咏在昨天的晚宴上听到我执意要离开这里,才打消了对我动手的准备,当第二天,我被鼻孔处的瘙痒弄醒的时候,赫然发现,小姑凉正趴在我的旁边,用她的发丝,在我鼻尖扫来扫去。
“喂,小妮子,你干啥呢?不知道打扰别人睡觉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吗?”我睁开眼睛,在伸了个懒神后,一边努力抑制住某个想要一剑擎天的家伙,一边义正言辞的呵斥着小姑娘,想将她推开。
结果却得到了一番鄙视。
“且,大叔真不知羞,现在都已经九点多了,刚刚老男人派人来叫你,说是有事要找你商量呢!”小姑凉皱着小鼻子,很是不满的说道。
但是,旋即,她似乎也感受到了,我某个地方的不正常,连忙如同触电一般,从床上弹了起来,在明显看到我翘起来的某处后,红着脸,做出一副我很受伤的样子道:“死大叔,坏大叔,才刚睡醒就欺负银家,你也不是个好东西!”
说完,小姑凉从房间里一蹦一跳的跑出去了,只剩下我欲哭无泪。
他吗了个喵的。
老子容易吗?
又不是我想起来,难道这小妮子的生理课上没有学过,男人早晨出现某种变化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