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雨秋,你这话说差了。”闻喜看了眼陈方氏,冷笑道:“陈方氏以白衣之身辱骂当朝二品县主,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掌嘴能解决的了,这是民犯官!况且刚才听她的意思还要对县主动手,这是要行刺县主啊!掌嘴治不了这样大罪,这罪要是落实了,砍头都是给陈夫人一个痛快死法了!”
陈方氏原本真打算和叶棠花动手,听了这话才渐渐清醒过来,这小丫头是皇上亲封的二品县主,打了她,自己也得受牵连,实在不划算,只得歇了这份心思。
虽然如此,陈方氏还是心有不甘,瞪着眼睛看着叶棠花:“既然如此,那棠丫头你给我一个说法,凭什么打你哥哥!叶家就是这么对亲戚的吗?”
“本县主打他那算是轻的!远了不说,就说刚才,他说要插手本县主的婚事?真是三张纸画一个人头——好大的面子!他算个什么东西?上无祖荫下无功名,既非五服之亲又无深情厚谊,区区一个白丁敢跟本县主放肆?本县主的婚事自然有父亲做主,太后皇上也未必不插手,他算个什么东西!”叶棠花冷冷一笑,话里话外损的陈方氏无地自容。
这个时候,方老太太和陈娇也赶到了,陈娇一看自家哥哥被抽成了猪头,母亲又脸色发白地站在那里,就知道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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