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兢兢的请安声:“草、草民知罪,求皇上息怒!”
他放下茶杯,冷笑一声:“如今知罪了?早干什么去了!欺男霸女,横行街坊,朕的名声让你毁了个一干二净!国舅爷?凭你也配!你看看裴珂和裴珥,再瞧瞧你!人家正经儿的国舅爷都没放肆,你算个什么东西!说好听了德妃是娘娘,说破了不过是朕身边一个妾罢了,娶妻纳妾娶妻纳妾,你姐姐在宫里是个什么地位,你心里没数儿吗!”
顾良才跪在地上抖衣而战,嘴里上牙下牙磕磕碰碰地说不出话来,冷汗流了一身,若不是硬撑着,几乎要伏在地上了。
叶棠花低眉瞥了一眼顾良才,心内冷笑,这等欺男霸女的恶棍也敢自称国舅,真正是臭不要脸呢!恶有恶报,到底是遭了天谴!
祁敬之又抿了一口茶水,将那茶杯摔在地上,碎瓷片和残茶溅了顾良才一身:“朕要是不处置了你,难平民愤!”
“皇、皇上饶命啊,皇上饶命啊!微臣……草民,草民再也不敢了,求皇上开恩饶命啊!”顾良才吓得几乎要抽搐了,连哭带喊地求着祁敬之饶命。
祁敬之冷笑道:“似你这等畜生,饶你何用!”
叶棠花听着不由得蹙起了眉头,附在祁敬之耳边低语道:“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