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天了,初十的时候这个人就要害我,只是有人相助我才脱了身,这街上的乞丐有不少人都瞧见了他跟在我们身后,今日这人又跟着我,街上的乞丐也都能作证的,他若没有歹意,三番五次尾随我是何道理?”
那大汉大笑:“区区几个叫花子,就想作证?你也忒看我不起了!谁知你是不是买通了几个叫花子来污蔑我呢?”
京兆尹也拈须道:“这人说的也不无道理,叫花子的话而已,如何能为凭证?县主可有更正式的证人么?”
叶棠花皱着眉头道:“初十那日,广顺侯家两位小姐也在我身边,她们可以作证!”
京兆尹又皱眉道:“广顺侯府岂是我等能随意搅扰的门第?况且县主肯定与广顺侯府上相熟,难保她们不会做假证的!县主还是说一个实际一点儿的证人吧!若不然,本官也要回去了,话说回来,这等地界儿,岂是县主该来的地方?”
京兆尹说罢,心里头已经有些不耐烦了,他手里头还有不少麻烦没有解决,怎么这清商县主又来给他添乱呢?不过是几个泼皮围着马车罢了,破财免灾不就好了?也值得劳动他从衙门来一趟?这清商县主不愿意跟这些泼皮无赖打交道,就派人报案把他叫来?他也不愿意跟这些人搅扰不轻啊!再说了